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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格言是对生命现象的真实理解和包容
2018年02月11日
来源: 搜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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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不是励志的格言,不是非黑既白的答案,文学是对生命现象的真实理解、包容。

    巴金

    原名李尧棠,字芾甘。四川成都人。1921年肄业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1923年离开成都到上海、南京求学。1927年赴法国留学,开始文学创作。1929年后曾任《文学季刊》编委、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文学月刊》主编,《烽火》杂志创始人,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1949年后历任中国文联第三、四届副主席,中国作协第一届理事,第二、三届副主席及第四、五、六届主席,中国作协上海分会主席,上海文联主席,平明出版社总编辑,《文艺月报》、《上海文学》、《收获》主编。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人大常委,第六、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1982年获意大利国际但丁奖,1983年获法国荣誉军团勋章,1984年获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1985年获美国文学艺术研究院名誉外国院士称号,1990年获苏联人民友谊勋章、日本福冈亚洲文化奖特别奖,1998年获上海文学艺术奖杰出贡献奖。2003年被国务院授予人民作家称号。著有长篇小说《灭亡》、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电》)、《火》、《寒夜》等,中篇小说《春天里的秋天》、《憩园》、《第四病室》等,短篇小说集《英雄的故事》、《明珠和玉姬》、《李大海》等,散文集《随想录》(五卷)、《再思录》等。译著长篇小说《父与子》、《处女地》,回忆录《往事与随想》等,出版了《巴金文集》(14卷)、《巴金全集》(26卷)、《巴金译文全集》(10卷)。

    往事依稀浑似梦,都随风雨到心头。

    生命的意义在于付出,在于给予,而不是在于接受,也不是在于索取。

    理想不抛弃苦心追求的人,只要不停止追求,你们会沐浴在理想的光辉之中。

    倘使有一双翅膀,我甘愿做人间的飞蛾。我要飞向火热的日球,让我在眼前一阵光、身内一阵热的当儿,失去知觉,而化作一阵烟,一撮灰。

    真正酷爱自由的人并不奔赴已有自由的地方,他们要在没有自由或失去自由的地方创造自由,夺回自由。

    过去的事就让它埋葬了吧!为什么还要挖开过去的坟墓!

    丁玲

    丁玲(1904年10月12日-1986年3月4日),女,原名蒋伟,字冰之,又名蒋炜、蒋玮、丁冰之,笔名彬芷、从喧等,湖南临澧人,毕业于上海大学中国文学系,中共党员,著名作家、社会活动家。1936年11月,丁玲到达陕北保安,是第一个到延安的文人。丁玲的到来,给陕甘宁抗日根据地原本力量薄弱的文艺运动增添了新鲜的血液。她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作出过无法取代的贡献。

    代表著作有处女作《梦珂》,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莎菲女士的日记》,短篇小说集《在黑暗中》等。1986年3月4日,丁玲在北京多福巷家中逝世,享年82岁。

    人,只要有一种信念,有所追求,什么艰苦都能忍受,什么环境也都能适应。

    不要忽略了蔑视了那可贵的真诚 而把自己陷到那不可拔的渺茫的悲境里。

    人只要有一种意念,什么困难也能克服,什么环境都能适应。

    幸福不是在有爱人,是在两人都无更大的慾望,商商量量平平和和地过日子。自然,有人将不屑于这平庸,但那只是另外人的。

    所要人们了解自己的心太热烈太肯切了,所以长远的沉溺在失望的苦恼中。但除了自己,谁能够知道我所流出的眼泪的分量?

    孙犁

    孙犁(1913年5月11日—2002年7月11日),原名孙树勋,河北省衡水市安平人,现当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荷花淀派”的创始人,又先后担任过《平原杂志》《天津日报》文艺副刊、《文艺通讯》等报刊的编辑, 并著有关于编辑的作品。12岁开始接受新文学,受鲁迅和文学研究会影响很大。“孙犁”是他参加抗日战争后于1938年开始使用的笔名。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建国后,历任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副主席、主席,天津市文联名誉主席,中国作协第一至三届理事、作协顾问,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

    人在书籍极端缺乏时,才能精读、细读。才能受益。

    人陷于情欲,即如痴如盲,孽海翻腾,尚以为风流韵事也。

    文章一事,时代气运,天人合一之说,不能不信,作家于天地(社会)接触不广,于义理(哲学)承受不深,则文章甚难做好。

    人生之路,各式各样,什么现象都是可能发生,可能呈现的。美丽的梦只有开端,只有序曲,也是可爱的。我们的童年,是值得留恋的,值得回味的。

    冬日透窗,光明在案,裁纸装书,甚适。

    王蒙

    王蒙,男,河北南皮人,祖籍河北沧州,1934年10月15日生于北京。

    著有长篇小说《青春万岁》、《活动变人形》等近百部小说,其作品反映了中国人民在前进道路上的坎坷历程。曾获意大利蒙德罗文学奖、日本创价学会和平与文化奖、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与澳门大学荣誉博士学位、约旦作家协会名誉会员等荣衔。作品翻译为二十多种语言在各国发行。

    友谊不用碰杯,友谊无需礼物,友谊只不过是我们不会忘记。

    相见短而分离久,热闹短而寂寞长,荣华一瞬而萧索永时,青春片刻而衰亡继来。

    最大的庸俗是装腔作势。最大的媚俗是人云亦云。最大的卑俗是顾影自怜。

    幽默是一种执拗,一种偏偏要把窗户纸捅破、放进阳光和空气的快感。

    只有去掉对世界,对他人乃至对自身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才能安顺快乐。

    读《庄子》可能对破除“官迷”思想有点现实意义。《庄子》里对“人”和“位”到底哪个重要有透彻的论述:官职只是加在人身上的一个称号,如果你自身有能力有才华,即使官丢了,但能力才华还在,你能有多大损失?相反,如果自己没那个能力、才华,即使当了官,别人的尊敬、羡慕也都是对着那个官职而不是对着你这个人。

    人生似乎不是一次赏心悦目的寻求,而只是一种咀嚼,一次尽责,一次注定了会一败涂地的抗争。

    路遥

    路遥1949年12月3日生于陕西陕北山区清涧县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7岁时因为家里困难被过继给延川县农村的伯父。曾在延川县立中学学习,1969年回乡务农。这段时间里他做过许多临时性的工作,并在农村一小学中教过一年书。1973年进入延安大学中文系学习,其间开始文学创作。大学毕业后,任《陕西文艺》(今为《延河》)编辑。1980年发表《惊人动魄的一幕》,获得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1982年发表中篇小说《人生》,后被改编为电影。1991年完成百万字的长篇巨著《平凡的世界》,这部小说以其恢宏的气势和史诗般的品格,全景式地表现了改革时代中国城乡的社会生活和人们思想情感的巨大变迁,还未完成即在中央人民电台广播。路遥因此而荣获茅盾文学奖。1992年11月17日,路遥因肝硬化腹水医治无效在西安逝世,年仅42岁。

    生活不能等待别人来安排,要自己去争取和奋斗;而不论其结果是喜是悲,但可以慰藉的是,你总不枉在这世界上活了一场。有了这样的认识,你就会珍重生活,而不会玩世不恭;同时,也会给人自身注入一种强大的内在力量。

    生命里有着多少的无奈和惋惜,又有着怎样的愁苦和感伤?雨浸风蚀的落寞与苍楚一定是水,静静地流过青春奋斗的日子和触摸理想的岁月。

    钱当然很重要,这我不是不知道;我一天何尝不为钱而受熬苦!可是,我又觉得,人活这一辈子,还应该有些另外的什么才对……

    人和社会,一切斗争的总结局也许都是中庸而已。与其认真,不如随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有钱就寻一醉,无钱就寻一睡,与过无争,随遇而安。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因为你自己的内心,你放不下。 好好的管教你自己,不要管别人。

    既不懈的追求生活,又不敢奢望生活过多的报酬和宠爱,而是理智而清醒的面对着现实。

    贾平凹

    贾平凹,1952年2月21日生于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棣花镇,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当代作家。2017年3月22日,澳门大学向贾平凹颁授了荣誉博士学位。

    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75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1978年凭借《满月儿》,获得首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1982年发表作品《鬼城》《二月杏》。1992年创刊《美文》。1993年创作《废都》。2003年,先后担任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文学院院长。2008年凭借《秦腔》,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2011年凭借《古炉》 ,获得施耐庵文学奖 。

    弱者都是群居着,所以有芸芸众生。

    心上有个人,才能活下去。

    把擀杖插在土里,希望长出红花。把石子丢在水里,希望长出尾巴。把纸压在枕下,希望梦印成图画。把邮票贴在心上,希望寄给远方的她。

    名场利场无非戏场,做得出泼天富贵;冷药热药总是妙药,医不尽遍地炎凉!

    人生得也罢,失也罢,成也罢,败也罢,只是心灵的那泓清泉不能没有月辉。

    当你正真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语言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骄阳落下,白云从四面山后尽兴涌起,像任性的花瓣,月亮是幽隐的花心。我想用风的飘带束起云儿成一捧艳花给你。太阳的余晖给花瓣染上鲜美的橘红色,你不要用手摸它染手的。

    莫言

    莫言,原名管谟业,山东高密人,中国当代著名作家。

    他自1980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

    世界上的事情,最忌讳的就是个十全十美,你看那天上的月亮,一旦圆满了,马上就要亏厌;树上的果子,一旦熟透了,马上就要坠落。凡事总要稍留欠缺,才能持恒。

    轻易不动感情的人,一旦动情,就会地裂山崩,把自己燃烧成一堆灰烬,被他爱上的人,也会被这狼烟烈火烧烤得痛不欲生。

    世事犹如书籍,一页页被翻过去。人要向前看,少翻历史旧账。

    世间的万物就是这样,小坏小怪遭人厌恨,大坏大怪被人敬仰。

    那些曾让你哭的事有一天你会笑着讲出来。 ——《我们都是坏孩子》

    钱不花就是一张纸,花了才是钱。

    当年,鲁迅用他的笔,揭露了“看客”心理,有人说这是中国人的劣根性,其实,这不独是中国人的劣根性,而是全人类的劣根性。

    一人一个活法 。

    余华

    山东高唐人。199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研究生班,硕士。历任浙江海盐县武原卫生院干部,县文化馆职员,嘉兰市文联创作员,杭州市文联专业作家,中国作协第七届全委会委员。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一级。著有《余华作品集》(三卷),长篇小说《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随笔集《我能否相信自己》,另发表中短篇小说《世事如烟》、《现实一种》、《十八岁出门远行》、《偶然事件》、《河边的错误》等数十篇。《活着》(意大利文版本)获1998年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没有什么比时间更具有说服力了,因为时间无需通知我们就可以改变一切。

    作为一个词语,“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我不再装模作样地拥有很多朋友,而是回到了孤单之中,以真正的我开始了独自的生活。有时我也会因为寂寞而难以忍受空虚的折磨,但我宁愿以这样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自尊,也不愿以耻辱为代价去换取那种表面的朋友。

    如果你的世界,没有痛苦的害怕,没有尊严的担忧,没有富贵的贫贱,没有暖寒的交替,没有外貌的困扰,没有男女的区别,没有你我之分,没有生死顾虑,你才会离"真正的活着"越来越近。

    爱不是我多有钱,有多么大的智慧和成就,而是我把一切给你。关键时刻,替你挡风遮雨。

    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有无声的相视而笑。我们坐在静默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感受我们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自行车的轮轴发出悠长的声音,像江南水乡的桨声。江南,江南,诗里梦里的江南,在北国凛冽的风中凝结成一块透明的琥珀。

    余秋雨

    浙江余姚人。1968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历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教授,上海剧协副主席。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1991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系列散文集《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千年一叹》、《行者无疆》、《借我一生》等,专著《戏剧理论史稿》、《戏剧审美心理学》、《中国戏剧文化史述》、《艺术创造工程》等。《戏剧理论史稿》获全国首届戏剧理论著作奖,《戏剧审美心理学》获1985年上海哲学社科著作奖。

    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更羡慕街边咖啡座里的目光,只一闪,便觉得日月悠长、山河无恙。

    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步走去,真正能保护你的,是你自己的人格选择和文化选择。那么反过来,真正能伤害你的,也是一样,自己的选择.

    水,看似柔顺无骨,却能变得气势滚滚,波涌浪叠,无比强大;看似无色无味,却能挥洒出茫茫绿野,累累硕果,万紫千红;看似自处低下,却能蒸腾九霄,为云为雨,为虹为霞……

    有人把生命局促于互窥互监、互猜互损,有人把生命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沧海。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惶恐。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严歌苓

    严歌苓,享誉世界文坛的华人作家,是海外华人作家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以中、英双语创作小说,是中国少数多产、高质、涉猎度广泛的作家。其作品无论是对于东、西方文化魅力的独特阐释,还是对社会底层人物、边缘人物的关怀以及对历史的重新评价,都折射出复杂的人性,哲思和批判意识。代表作品:《小姨多鹤》、《第九个寡妇》、《赴宴者》、《扶桑》、《穗子物语》、《陆犯焉识》、《天浴》、《寄居者》、《金陵十三钗》、《铁梨花》等等。

    心太软的人快乐是不容易的,别人伤害她或她伤害别人都让她在心里病一场。

    哀大莫过于心死,心死莫过于一笑。

    终究要失去的东西,不如主动失去。能够主动地丢失便是施者。怎么办呢?不这样施舍,弱者怎样表达对于压迫他们的强者的宽容大度呢?

    或许生生去斩断它是不对的,反而帮着它生了根。所有的儿戏你不能去生生地斩断,本来儿戏自生自灭,你一斩,它疼了,它反而生了根,它反而至死不渝了。

    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怜爱就致命了。崇拜加上欣赏都不可怕,怕的就是前两者里再添出怜爱来。晚年时小菲想,她对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这一刻看着欧阳萸走去的身影更动怜爱心。她在青年和中年时一直看不透这点,总认为她爱他风度、才华、相貌,崇拜他学问渊博,欣赏他愤世嫉俗。但她对自己真正悟透,要在白发丛生,撒谎撒得不错的时候。

    名家多,名句更多,谨以此抛砖引玉,不做一一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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